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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办公室部分长期远离宇宙中心的人民没有上水母joke版的习惯,导致常常我讲一些tooold的笑话大家都感到十分欢乐。某一次我讲了那枚古老的企鹅们吃饭睡觉打豆豆的故事,更是让某些人乐不可支念念不忘,以至于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就开始叫我豆豆,更悲剧的是后来全部的人包括头在内都叫我豆豆了。

有个同事,名字的发音跟曾轶可只差一个字,于是大家都叫他曾哥。曾哥虽然年轻,却有一颗常常感慨人生鹿茸的心。一次,几个人在茶水间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一人突发奇想问曾哥:如果不差钱,银泰、国贸三期、裤衩,你要买哪一座?曾哥思考了一下,很严肃的说:我还是买迪拜那座吧。

今天吃晚饭问曾哥要不要同去,答曰要去陪老婆,旁人说,豆豆被抛弃了,我说,是啊,一直被抛弃,从未被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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