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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追新歌,今天偶然中发现了Eason的这首06年底的歌,非常喜欢,反反复复的听
有些像杨千桦的再见二丁目,背景皆在冬天的日本,旋律优美,演绎哀怨
live版配器主要是钢琴,eason淳厚的声音仿若老唱片,在副歌的演绎中即兴加强节奏
如网上某些评论说,有哥哥的影子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默默说,歌词是写给女朋友说分手的。
仔细看似乎果然如此
觉得有点不解,既然是绝情,为何做出是情深难舍的样子
 
 

去贡å

子梅村——巴王海——养路站

      早上雇了一个向导和一匹马,我们从子梅村往山下走。流水淙淙,对面的山上漫山遍野都是高大的雪松,云雾缭绕,略有微风,与昨日来时景色大不相同。想起来当年CNG选贡嘎为第二大名山的标题——风,停住了脚步。果然如此。

       走着走着,水流渐缓,有开阔的白沙滩,便到巴王海了。在山的拐弯处,一些积留下来的水在这样的寒冬天依然颜色青翠,像九寨的水了。好些牦牛,有的在岸边吃草,有的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见到我便怯怯的避开,特别可爱。这一片处处都是十分好景,真让人舍不得走太快。

       到巴王海的尽头,这天的行程大概过半了。我们作别了向导,生了一堆篝火,烤些村民家讨来的饼子,就着酥油茶当午饭。歇罢,小光说自己走得慢,先走了一会。我们随后启程。过了巴王海是一片很大的森林,树不高(看不出来品种,我猜测是高山杜鹃),雪积在枝丫上形成树挂,说满山尽带白银甲一点都不为过。 偶尔能看见肥大的鸟从树丛中一下惊起,据说是雪鸡。途中还经过了几条小河。

       我们终于走出了林子,看到了公路,却一直没有看到领队小光同志。当时是下午3点左右。我们猜测他已经坐车下去,便沿着公路往下走,并且幻想着小光会租到车回来接我们。又走了许久,到了一个当地养路站,看到几个人,问有没有见到游客模样的人下去,说没有,这才觉得小光应该在我们后面。想到小光哪儿走错路跟我们错过了,但毕竟路只有一条且比较明显,应该不会有问题。于是在养路站停下来等着。

 

养路站——草科

       飘着小雪的天空渐渐暗下来,而我们还没有关于小光的任何消息。闪亮从草科叫了一辆车上来,同一个老乡坐车返回林子里面找,过了一会儿下来说找不到。这时候我们开始担心了。想到天已晚,而小光一个人在林子里面没装备没食物,甚至连御寒的衣服都没有多带,晚上又冷…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不住的哆嗦。

       这一段足以另起炉灶,加油添醋会是个不错的故事。简而言之,很幸运的我们找到了旁边水电工程部的武警,带着超级亮的矿灯同闪亮一起上山去找,不久后在林子里面找到了同一队重庆游客同行的小光。原来他的确走错了路,走了一段过后发现不对,又害怕一个人继续迷路,便折回去走来时路打算回子梅村。途中遇见从贡嘎寺下来的这队游客,便一起下山,并没有什么危险,倒是让大家虚惊一场。

       皆大欢喜。赶夜路坐车从养路站到草科。有一段的路面结了许多暗冰,甚至防滑链都没有作用,司机不敢刹车,感觉车像失去了控制随时可能冲下山崖。那一路对于我来说,真是惊心动魄。还是终于到了草科,在一个温泉宾馆住下,到城里吃了鲜香的汤锅。山中两日,不知肉味,总算是补回来了。

       第二天泡了温泉。在温热的泉水中看周围环绕的群山云雾缭绕,那是相当的舒坦阿…

 

丹巴

       之后去了丹巴看甲居藏寨。冬天的寨子,有些寂寥,而山腊肉与青稞酒的味道,当地人的热情厚道,又是另一面好风景。在一户人家住了一晚,临走时在院里吃午饭,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看着远山梯田村落炊烟,有些但愿长住不愿走的怅惘。

 

尾声

       7号回到成都,晚上的飞机回到北京。再写些什么好呢?我想我还会再去贡嘎转山的——去看春夏山花盛开,秋日层林尽染,去海子边洗个脸,去贡嘎寺许个愿…有这么美的风景,真好,呵呵。

去贡å

 上木居——子梅垭口

       从上木居出发,小光因为高原反应心脏有出了点毛病(没准是被土匪吓的),便坐摩托了。闪亮、幽兰和我开始徒步。阳光灿烂,风也很大。起初的路是拖拉机道,宽且平,但因为高原的缘故,我很快就气喘吁吁,顾不上看风景了。走了好一会儿,小光乘坐的摩托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而我也巴巴的想着摩托送他到了垭口下来接我。又如此走走停停了许久。终于摩托车下来,幽兰和我上了车,小司机开足马力。这会儿的路已经有坡度和不少大弯,在摩托车上飞驰上山的感觉尽管拉风(可惜没人看又没人拍照),更多的捏着一把汗。然而相比于走得半死不活而言,我还是宁愿这种命悬一线的速度感。

       摩托到了一个的地方把我们放下来,小司机指给我们上面不远就是垭口,便回去接闪亮了。这里是群山中的一片的洼地,太阳照在雪原上折射出耀眼的光,有一种极地的辽阔。往上看,果然垭口已经不远,只需沿着路走几个Z字形的上升便能到达了。

       终于爬上了垭口。抬头便看见雪山。许多山峰簇拥着一个巨大三角形主峰,之上是湛蓝的天空,之下是汹涌的云海。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山峰——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深觉自己修辞的匮乏,无法淋漓尽致的描述。曾经见过慕士塔格的雪峰,峨嵋的云海,是漂亮的景色,然而比起贡嘎来,都逊色了太多。

       幽兰和闪亮也都上来了。我们长久的看着这一片山,甚至看见了云海上面的彩虹(这就是传说中的佛光把),赞叹不已。

       垭口有一个玛尼堆,一些柱子,还有一个从前的茶棚留下的架子。风很大,几乎站不住。噼里啪啦的拍了一堆照。终于等到本来应该先到的领队小光同志。原来小光走错了路,独自一个人多爬了许久。(这件事情后来有了各种版本,此是后话。)

子梅垭口——下子梅村

       大概五点左右。太阳西移,阳光与阴影的界限从云海中慢慢上移,泛出了金黄的颜色。我们从垭口开始下撤。路上看到阴影一直挪到山体上,只剩下金色的峰顶,便是著名的日照金山了。

       一路往下,云漫上来。我们在云中走了许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借着头灯微弱的光,只看得见黑黝黝的森林,听得见山涧的水声,知道我们已经走到山沟附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灯火人家。因为没有好好吃午饭而晚饭没吃东西,渐渐的我们都走得疲惫不堪。幸亏我小包里还有一包枣,间而吃几颗,勉强补充些糖分。

       这一晚上像是走了很久。在苍茫的群山与森林间,我似乎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的饥饿,只知道不停的走,走。终于看到下子梅村的灯光的时候,真有一点到家的感觉。那时我才知道那时九点,20多公里,我们其实也就走了四个小时。可当时感觉时间那么长,真应了那句…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到了下子梅村一户村民家。大厅昏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围着柴火,一面取暖一面聊天。主人家给了我们热水和包子。总算缓过神来。我们打地铺睡下,而他们仍在说话,全是藏语听不明白。围炉夜话,山上人家,温暖得让人嫉妒。

去贡å

缘起

       感谢党中央国务院让元旦123号连修,只需请两天假便又成了个黄金周。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是12月的最后几天,看了lvye上有人召集去海螺沟,时间充裕行程腐败,正好到成都的往返机票折扣也挺低,想想还能回趟家,真是美死了,一拍大脑袋,去。

       2006年的第一场大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因此俺31号下午航班被延误了4个多小时。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机场度过了06年最后一个下午,到达成都找到大部队时到了晚上11点,有些恍惚。同去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吃梭边鱼,领队小光同志说,我们这次的行程有缠绵的也有自虐的,要去走贡嘎穿越的一条线路。俺正好在飞机上的杂志看到了这条线的介绍,脑子便热了起来,说,我要去~

 

海螺沟

      1号从成都出发,快傍晚时分到了磨西镇。从沟口坐车上去,窗外夜色渐暗,只觉到郁郁葱葱渐变为白雪皑皑,途经的一二号营地都有温泉,雪地热汤相当诱人。因为身体原因俺没在这泡成。住三号营地。

       第二天早上起来走路上山去看大冰川。穿过有古老的松树与溪流的森林,雪景很好,像是纳尼亚传奇中的魔法森林。继续往上,路滑不太好走。游人很多,甚至有美女穿着长靴爬山。到了大冰川的时候,雾气很大,只有一大片凹凸不平的雪原,没看到冰瀑。在路上看见雾气缓缓滑过不远处的山壁,巨大的冰缝若隐若现。

       中午过后坐车下山,这回看清了窗外风光。在重重大山之间,清涧翠竹,农田人家,一路都是美景。我想若是有时间,从沟口徒步进海螺沟,那该多好。

 

磨西——泸定——康定

      沿着大渡河坐车,一路典型的川西风光。在泸定停了一会儿,看了泸定桥,一个索桥,两端修上了仿古的房子,感觉奇奇怪怪。路上讨论了一下,考虑到各人的要求和体力状况,决定到康定后分成两拨,一拨直接去丹巴,小光,闪亮,幽兰和俺走贡嘎的那条线。

       到了康定时天色已黑。这座以情歌而闻名的小城,街上放着时下的流行歌曲,有些嘈杂。吃了饭,我们四个重新包了辆车,准备赶夜路到六八乡(也就是贡嘎山乡)。

康定——沙德

      都是山路。沿着318国道,车翻越了4000多米的折多山。这晚是农历十五左右,月色美妙而清冷。路两旁偶尔能看到孤零零的几栋房子,但很奇怪的很多都没有灯光。这激起了我们创作小说(主要是鬼故事)的灵感,题目可以叫做月亮照在折多山上….

      车出了318国道,上了一条比较小的路。路上坑洼不平,走很久都没有遇到一个来往的车辆。走了许久,大概已经是12点左右了,到了沙德镇,司机说晚上会有持械劫匪,个个都凶悍非常,抢钱物不说还会灭口。吓得我们觉得随时小命都快没了,打发走了司机,在一个小旅店住下。床铺的味道以及对土匪的恐惧,让我和幽兰一夜都没敢睡好。

 

沙德——上木居

      一夜无事。早上起来洗漱,看见旅店里住的多是些康巴生意人,黝黑精壮而朴实。早饭时问店家可听说过劫匪,答曰哪有。恍然大悟昨晚大概司机不愿走了才那么说。

      在沙德租了辆车继续走。天气很好。沿着清澈的河流,两旁的山上尽是些高大的松(或杉)树;经过一些藏族村寨,建筑十分鲜明。我于是宽慰的想,昨天继续夜路的话,哪能见到这么好风光。途经一个路口,路标指示一条路通向九龙县——突然想起那就是某次我在杂志上看到照片便如同被击中从此念念不忘的一个地方,这次如此之近而只能擦身而过了。

       中午到了上木居。见到当地村民,原本想租马上子梅垭口。然而人说马已经放到山上去了,劝我们住一宿第二天再上山。我们没带露营装备,上木居到垭口20来公里,若是上了垭口,必须再走20多公里到子梅村才能住。犹豫些许,实在舍不得好天气。探讨了一会儿,决定这就出发,请两个向导帮忙背大包,再租一辆摩托路上接应着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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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周末去小五台。这周起初的几天,一直恍恍惚惚的惦记着,比往常出一次远门还要紧张。直到昨天晚上发现鞋子可能渗水,却又没时间再去买双合适的,才决心放弃这个计划。想到不用那么自虐,心里轻松了不少,又有好些失落。——准备了这么久,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那积满厚雪的山峰和树林了。

我想我算不得天生爱山的人。小时候在山清水秀的老家,父亲常常念叨着带我去山里看看,而我都是躲着藏着。直到念完大学,数一数去过的有名的台阶山,仍然少的可怜。倒是很喜欢玩水,捉鱼摸虾游泳,一见水就十分精神。自从知道了孔夫子的“仁者爱山,智者爱水”一说,便自诩是个智者。

工作过后,也许是业余尤其是周末活动太过贫乏的缘故,开始决定和绿野的人去爬山。每个周末,很早起床,坐很久的汽车,去野外走上一两天。在山里行走的时候总是很匆忙,甚至痛苦,休息时停下来发呆,看一看风景,听一听山的声音,便觉着莫大的喜悦。慢慢的习惯了这种方式,甚至有点上瘾了。

各式来历的人,带着各样的心情与目的来爬山,抑或只是因为喜欢山。总会遇见不熟识的人,坐下来一起喝酒吃肉时,会觉得这一切像是少年时憧憬的那个江湖,那个爱好桃李春风一杯酒的遥远年代。

有一次在山上我突然想起当年在山鹰社的短暂时光,想起4年多前永远留在希夏邦马的雷。那段记忆,似乎因为太过遥远,已经不再让我有多少感触,只是会唏嘘曾经20岁的时光。是啊,在这永恒的时间前,我们都很快老去,可那些山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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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 阿克苏——喀什

早上起来,天气不错,从宾馆的窗往外能看到雪山,我满心欢喜的说,这100来块的标间还是雪山景房呢。

上路一段过后,又看到了雪山,据大家说那是天山最高峰托木尔峰。山看起来不远也不高,衬着白云蓝天公路,却是十分好看。这是我们这一路上首次清楚的看到雪山了。路边经过一个规模很大的麻扎,也就是坟墓群,有同志想冲过去拍照,但被阻止了,据说是因为清真徒相当忌讳这个。

这一天,大半个白天我们在赶路。两面是无边无际的塔里木大戈壁,公路是笔直漫长的314国道。据说在这样的路上司机特别容易犯困从而发生车祸,于是一路上车上都反复大声的放着新疆味道的民歌,听得大家耳朵起腻纷纷要求在下一站一定要多买几盒磁带。有一首我一听就特别喜欢,听过几遍后心里面都是这些句子:

                                                  我骑着马儿走过了天山来到了戈壁
                                                  看见了美丽的阿瓦尔古丽
                                                  天涯海角怎么能比得上你

那是个高亢的男声,编曲也是十分大器,在此时此地听到,便不由得有种塞外的江湖情怀激荡胸襟。后来我在网上找到过刀郎的吉他版和谭维维彪高音的版本,却再没有找到在戈壁里听到的那个男高音版。

中午经过一个小镇吃了顿饭,买了几个瓜。停下来休息时,大家蹲在路边吃瓜聊天,太阳在上面呼呼的晒着,感觉特别爽,我突然明白那些在户外蹲着吃饭的民工,有我们平日无法体会的乐趣呢。

快到傍晚时终于到了喀什。这个城市,在路途中我们已经谈过许多次,我的脑子里面充斥着繁华的波斯集市加上神秘的中东旧城的神奇印象。然而想象与实际状况相去甚远。第一眼看去,喀什与之前经过的新疆城市并无多少差别,但路上维族人明显更多。

去了传说中的大巴扎,人超级多。街边有不少石榴铺,很多鲜红巨大的石榴特别惹眼。摊主用一种铁制的工具将带皮的石榴直接压扁榨出汁来,颜色像葡萄酒,不考虑卫生状况的话,十分好喝。我们到了大棚里面的市场,类似于北京的大批发市场的那种,卖干果,乐器,工艺品和羊毛丝绸制品的很多。我买了一些干果,两条羊毛围巾和一个手鼓,鼓面上有手工漆绘的很多个乐师的图画,看上去很精致。

逛完巴扎已经有点晚了,开始了满城找宾馆的行动。国庆长假的缘故,喀什市内的宾馆几乎都爆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叫做草湖的宾馆。卸包,吃饭,吃完晚饭又过了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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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9月29日——10月6日

地点:北京——库尔勒——库车——阿克苏——喀什——塔什库尔干——红其拉埔——喀什——阿克苏——库尔勒——北京

人物:以文中出现为准

9月29日 晴 北京——库尔勒——库车

起了个大早。从北京飞库尔勒是军航的飞机,在南苑机场起飞。机场不大,地面人员全是军队的,飞机果然是传说中恐怖的图-154,没要求关手机系安全带,空姐不错,还有吃的,其他的神奇传闻均未得到验证。

大约4个小时后到了库尔勒。老大的朋友请我们去了库尔勒一家清真餐厅,吃了羊肉串和拌面(也就是俗称的拉条子),相当地道——不仅是与北京的相比,比起新疆其他地方也是如此,以至于我们在后面漫长的路途上,尤其是在天天晚上摸黑进城找饭吃的时候,常常会怀念起那些完美的面条和羊肉串。

饭饱上路。车出了市区,路途两旁便渐渐荒芜起来,一面是戈壁,另一面还是戈壁,不远处有山脉,山体是风化过后的土石。老杨说,在这里的路边都是如此一成不变。果然,渐渐就对窗外风景厌倦起来,再加上前一晚仅睡5个小时,我在车上打起盹。

接近傍晚时到达沙漠公路附近的胡杨林。这一片已经很有沙漠的意味,间或能看到连绵的小沙丘。大片的胡杨被圈起来成了一个公园。这种生长在沙漠边缘,树干粗壮叶子纤细的植物,不如我想象中的,或者说图片影像中给我的印象那么特别。季节太早,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叶子黄了。有些树,大概缺水的缘故,枯死而倒在地上,枝丫向四周伸展,颇为苍凉。我们没有买票进公园,而去了没有铁丝网的地方拍了些照片。蚊子太多,上车的时候都被咬得大包小包…

落日时分经过塔里木河。沙漠附近的这段塔河,水流小而缓慢,衬着收敛了光芒的太阳,确是一幅长河落日圆的景象。只可惜我们只在飞驰的车上晃过,当折返回去看塔河时,只剩下了最后一抹余晖,在静谧的河面上。

继续赶路。这一片大约都是油田区域,每隔一段,都有油井的火光在远处跳动,除此以外,戈壁上是无边的黑暗。

午夜时分到达库车。到城中心一家四川菜吃晚饭。其间去旁边一家地下KTV找洗手间,在狭窄昏暗的过道两旁,看见许多衣着入时的浓妆妙龄女孩,有的客人过来,聊两句便领进包间;许多包间里也不时传来各式嬉笑声。不敢久呆。而后去不远处一个小旅馆住下,一夜,被频频敲旁边住男客的房间门的“要按摩吗”的声音吵醒,又没睡好。

 

9月30日 库车——天山大峡谷——克孜尔千佛洞——阿克苏

出了库车,到大峡谷的路很不好走。一路上颠簸不停,而我也是一路昏昏睡睡,却总能在有景的时候恰当的清醒过来(后来终于获得了睡神的称号)。大峡谷一带的区域是著名的雅丹地貌。红褐色裸露的土层,地表被风化,植被稀少,还有一些苔藓植物尸体的痕迹。在一处停下拍照时,远远看见了一个剧组在拍戏,一个衣着和尚模样的人背着竹制的大框在山谷里走。正当想往前看仔细时,却被剧组的人吆喝住了,大概是怕了穿帮镜头把,哈哈。

到了天山大峡谷。两面是山,中间有细细的溪水,两面的山壁上有水流的痕迹,离地面两米左右甚至还有救生的绳子,想来山洪暴发时,湍急的水流一定很可怕。除了地貌特别、峡谷又很深外,这个被CNG选作中国最美的峡谷之一的地方,其实和京郊的龙门涧差别不大。

下午到了克孜尔千佛洞,在门口碰见一个老外,告诉我们不用买票进去,并且不满的说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简直就是骗人。正好省下了钱,大家有些庆幸好运气,想了想,又觉得老外的愤怒是没有道理的,石窟里面的东西难道不是被他们抢走的么…在门口胡乱拍了一通照,以伪装到此一游。

赶路。到达阿克苏又是午夜。时差两小时,新疆人民的夜生活确实丰富,广场上的人群都还未散去。在一家小饭馆吃了饭,然后便狂找旅馆,折腾了许久。当晚住的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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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北京的秋天,很少碰见今天这样阴霾的天气。我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开始努力回忆十多天前南疆之行的点滴。

       毫无遮拦的灿烂阳光。广袤苍凉的戈壁。高原上绵亘的雪山、静谧的湖泊和海子。千年前丝绸之路留下的曾经繁华的痕迹。

       这些风景,当我坐在只看得见太平洋鼎好科贸的狭窄房间里回想时,是多么遥远,而又真实的存在于那片辽阔的天地里。八天的旅程,就像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如此短暂,却让人着迷。

每个周末都出去走了。

10号沿河城——珠窝。

   

永定河畔,山清水秀,像是南方。

 

沿河古城里的戏台,戏台边的闲坐的老人。

在9月的阳光里面,这座小城很安静。

途经的废弃的村庄。院子里草很深,木质结构的房屋梁上还挂着篮子,炕上炕下堆积着玉米秆。

 

在村庄的房间里发现的账本,上面可见北京市门头沟区**公社**队的字眼,有1979年到1967年的纪录。

 

16号龙门涧——黄草梁——柏峪。

(稍后补上)

24号比较搞笑,错过了香巴拉的集合时间。

然后一个人从正门进去爬了香山。7年多,第一次买门票走香山正道进去,爬了50分钟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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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电梯间]

想着楼层再高一点

好让我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有更充足的时间

 

[夜幕]

夜幕已经降临

趁这未褪去的暑气

我想再吃一次凉皮

 

[A question]

做个最会写诗的coder

还是做个最会coding的诗人

This is a question

 

[高跟鞋]

穿高跟鞋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必须得承认

在这上面我还很笨